在香港蝸居有個頭痛問題 -- 晾衣服。
很多人滿屋晾衣服,我不想,所以用乾衣機。 可是有些衣服是要晾乾的,家裡沒有陽台,那麼也在起居間放個晾衣架吧,但我實在不想在晾衣架邊過日子。 於是,那一年裝修就把尾房和放洗衣機的小廁所連上,衣櫥設在這房間,窗台上方裝上鐵桶用來晾衣服,天公給的話,打開窗有風有陽光,這就成了我自說自話的「陽台」了。 從洗、晾、熨、收納到穿在身上,完全沒有打亂我的「起居」。
很多人滿屋晾衣服,我不想,所以用乾衣機。 可是有些衣服是要晾乾的,家裡沒有陽台,那麼也在起居間放個晾衣架吧,但我實在不想在晾衣架邊過日子。 於是,那一年裝修就把尾房和放洗衣機的小廁所連上,衣櫥設在這房間,窗台上方裝上鐵桶用來晾衣服,天公給的話,打開窗有風有陽光,這就成了我自說自話的「陽台」了。 從洗、晾、熨、收納到穿在身上,完全沒有打亂我的「起居」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過,我和阿豆喜歡偶爾轉換傢俱的位置,最近把一張easy chair挪到起居間的通道旁,這陣子天天在家,工作和家務兼做,下午坐在這椅子喝茶的時候,拿著茶杯側著頭,視線就通過走廊直達尾房,停在早上晾在窗台的衣服上,衣服透著陽光,在微風下搖曳,我的心奇怪地覺得安穩舒服,原來我愛這風景。